V踏进酒吧之前正好撞到了哥谭的夜雨,夹克被打湿了一点,幸好今晚穿的是靴子,没有出现鞋袜都湿透的困境。她摘下卫衣的帽子,伸手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头发,透出一身年轻鲜活的气息。 “这不是大名鼎鼎的V吗。”酒保是个女人,相貌看不出年纪,神色介于稔熟和冷漠间。哥谭人特有的距离感。“怎么,今晚有空过来捡垃圾了吗?” V坐到吧台上:“你说话还是一如既往难听。” “前几单做完了?” V没有回答,点了支烟没有抽,廉价烟的气味充斥鼻端。她相貌轮廓不深不浅,眼睛和头发呈现出深黑的颜色,气质里带着股东亚人与生俱来的阴郁与心事重重。 酒保耸肩:“要来点什么?” “我倒真想来一杯。” “今天不太顺?” “每天都这样。” 一杯调和威士忌落肚,喉咙全是廉价波本的煤味和灼烧感。V转了转那只点燃的烟,没有评价,也没有续杯。过了一会儿,她开口:“伊芙琳,你应该知道我晚上是个收钱办事的街头混混。” “你再装腔作势下去,我就要以为你要出演教父了。”伊芙琳收起了她的杯子,再满上威士忌。没有冰,哥谭的喝法一直都是纯饮。 “枪战,犯罪,无处不在的背叛……确实也差不多。”V笑了笑,“那你应该也知道我的来意是什么了。” “……什么意思?” “黑面具在这边丢了批货,他大发雷霆,一定要找个究竟。他是个有头有脸的中间人,出手大方,也还算是哥谭仅剩不多的能沟通的家伙。”V这样说,略显苦恼地再次抓了抓头发。“你知道的,我还在上大学,明天一门课要我上台做presentation,这意味着我在凌晨就要开车出哥谭,打计程车回纽约,然后为了省钱还要转两趟地铁回到学校,还要穿该死的正装……天啊,你能理解吗?” 伊芙琳脸色浮现出一种生命垂危的警惕。 “所以,我是希望这单能够尽早结束的。你看,我甚至只喝了一杯酒。” V把那支还没燃尽的烟按在威士忌里,烟火熄灭。 她再次开口,好声好气地劝:“说吧,伊芙琳。给...